“方先生，您……”店员迟疑。
“不用管我。”方和说。
许睿看着他，咬了咬唇，背过了身去。
店员说：“请把上衣和外裤脱下，先生。”
他照做了，他很庆幸的回忆起过去的两天方和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免得招人怀疑。但他明显看见店员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时不解和疑惑的目光。
若是平常，店员无论如何都会找点话题比如“您身材真好”这样的话和顾客聊天，缓解顾客的不自在感，但方和的注视仿佛给他增加了无形的压力，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氛奇怪得让他只想快点测完收工。
“先生……您脖子上的饰品可能会影响一些数据。”测到颈长时，出于职业素养，他还是发话了。
“没关系，就这么测。”方和掷地有声。
许睿感觉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火辣辣的难受，他不知道外人会怎么猜测他们的关系，关键是他们的关系还真的该死的就像他们猜测的那样。
测量完数据之后，许睿和方和一起挑了两三件西装款式，确定了布料，顺便选好了搭配的衬衫和领带。
“寄到原来的地址。”方和拿出银行卡结账。
许睿瞥了一眼结账单，是好多位数的日元，他在心里默默换算成人民币，就算是他还在许家的时候，也很少买这个价格的衣服。
“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个？”
“你以后会用到的。”方和正在单子上签字，头也没抬。
“那也不用……”
方和瞅他一眼，打断他的话：“我想给我的奴隶打扮成什么样，我就打扮成什么样。”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他颈部的项圈。
这还是方和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说许睿是他的奴隶，尽管他们说的是中文，这里是日本，许睿还是一个激灵，差点捂住方和的嘴。
“走吧，难得来一次银座，把其他东西也一起备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