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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伸手在曾黛阴阜上拍了一下,“别乱动!等下把碗弄翻了,热汤流到你的阴道里,你就知道后悔了!”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曾黛果然不敢再用力挣扎,她强忍着小腹和大腿上的疼痛,愤怒地质问田岫:“你想强奸我就强奸吧!反正我也不能反抗!为什么还要让我受这样的罪?”

田岫却没有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游逸霞连忙为他送上装好的一碗饭,然后脱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围裙,光溜溜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田岫先舀了一匙蚬肉汤,吹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放进嘴里,“嗯!嗯!小霞,你的手艺进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

“谢谢主人的夸奖……主人,今天还是想要我给你喂饭吗?”

“不!今天你给她喂!”

“啊?是!我知道了!”游逸霞一愣,但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走到了餐桌的另一边,俯下身去一边抚摸曾黛的乳房和阴户,一边贴着曾黛的耳朵,用田岫能够听见的音量柔声说:“曾黛姐姐,你看主人对你多好,让我来喂你吃东西,你可不要辜负主人的一片好意哦!”

曾黛此时仍被滚烫的菜碟和汤碗折磨着,她涨红着脸,对游逸霞的话只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抚弄了一阵之后,这才直起身,用筷子夹了一块烧鹅肉,送到了曾黛的嘴边。曾黛虽然身体疼痛,心中气恼,但是一整天只是吃薛云燕给她放在笼子里的面包、香肠和清水,嘴巴也确实寡淡得紧。而且她向来理智,不屑去做赌气绝食之类的无用之举,因此略一迟疑,便张开了嘴巴。

但是游逸霞没有把鹅肉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而是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别急呀!我怎么会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里呢?那样姐姐吃起来该多不方便啊!我是打算这么喂你……”说着,她把鹅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里有一勺汤,很热的汤。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面的嘴巴里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想到娇嫩的阴道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肉。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肉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游走。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曾黛赶紧把那团烂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恶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非常地机灵和乖巧。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巴烂。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进了曾黛嘴里,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里里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等到最后一块鹅肉也进了曾黛的肚子里之后,游逸霞拿起那碗已经不烫了的蚬汤,也一口一口地将汤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不过她喂汤的功夫还不太到家,有时喂得太急,把曾黛呛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汤水,游逸霞收齐碗筷到厨房里清洗去了。田岫也慢悠悠地解开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绳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田岫,“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先带你上厕所,然后给你洗澡。”田岫说着,把曾黛刚才所穿的拖鞋踢到了桌旁,“下来吧!”

出乎曾黛意料,带她上厕所和给她洗澡这两件事田岫都交给游逸霞来做,他自己则溜到楼上,不知做什么去了。在一楼的浴室里,游逸霞给曾黛灌了四次肠,把之前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曾黛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又细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楼上的卧房,田岫正在房间里上网。

“主人,我已经把她从内到外都洗干净了!”

“好极了,把她绑到墙上去!”

在卧室的一面墙上,装着一条离地两米左右,横贯整面墙壁的钢制横梁,钢梁上每隔半米就钻着一个可以伸进两支手指的圆孔。游逸霞将一条绳索穿过其中一个圆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铐牢牢捆在钢梁之上。这样曾黛便高举着双臂被吊在墙边,好在游逸霞并没有把手铐拉得太高,让她的双脚还能踩在地板上。

这时田岫也关上电脑凑了过来,他和游逸霞一起解开绑在曾黛双膝上的竹竿,却又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曾黛的一双脚踝。曾黛低头看看,墙根处也有一条类似的横梁,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绑腿用的。然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田岫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绳索的另一端分别往横梁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个绑着她双手的位置各半米的两个圆孔里穿。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真实用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惊惧,连声惊叫起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田岫和游逸霞却置若罔闻,各自将手中的绳索穿过圆孔后,同时用力向下一拉,曾黛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便被大开着高高吊起。她痛苦地叫了起来,并且极力挣扎,但是田岫他们立刻把绳子牢牢拴紧在横梁上,于是曾黛就像一个向下的箭头符号那样被牢牢地吊在墙壁上,双脚举高到与肩膀齐平的位置,阴户和肛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田岫看着吊在墙上不断呻吟着的曾黛,阴茎早已竖得老高;但他今天胸中有雄兵百万,还得慢慢施展。他做了个手势,游逸霞连忙把一张宽大低矮的椅子拖到曾黛身前,田岫坐了下去,这样他的脑袋刚好与曾黛的下身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游逸霞服侍田岫坐好之后,不待吩咐,便在椅侧跪了下来,熟练地将田岫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温柔地含在了嘴里。

田岫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开始抚摸曾黛那并不浓密,却乌黑发亮的阴毛,听着那坚韧的毛发在自己的手掌下发出沙沙的声响。曾黛的阴毛在阴阜上呈三角形分布,然后向下延伸,稀疏地覆盖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最后在阴户与肛门之间的会阴部完全消失。对阴毛没有多大兴趣的田岫一边抚摸一边心想该怎么把它们全部拔光。

摸了一会儿阴毛之后,田岫扒开了曾黛的大阴唇,露出一对轻薄柔嫩的小阴唇,它们微微分开着,呈现出娇羞的绯红色。田岫用指尖轻轻揉着它们,这使曾黛在倍感羞辱的同时,也渐渐兴奋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被揉搓的地方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

田岫的手指越揉越向上,最后在曾黛的阴蒂上会师了。他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着那小小肉突的两侧,有节奏地轻轻按压和揪扯着。半年来几乎每晚都在薛云燕和游逸霞两个美女身上练习技巧的田岫如今已是一个刺激阴蒂的高手,他并不是一味在阴蒂头上下功夫,而是让刺激遍及阴蒂的各处部位。时而用指尖按住阴蒂头团团揉搓,时而用指甲夹起阴蒂系带稍微用力地挤压,时而把阴蒂包皮极度向下捋,然后用指甲尖端慢慢刮擦阴蒂头与包皮之间的接合部。

在他这一系列“组合拳”的打击下,曾黛感到阴蒂上时而涌来潮水般的快感,时而传来针刺似的剧痛,时而又像被带电的钢丝刷子抓挠着一样,疼痛、酥麻、快感紧紧交织在一起。虽然她定力过人,头脑始终维持一片清明;但是身体上还是不免开始产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蒂渐渐勃起涨大,而阴道内壁也开始由干变湿。

田岫看到曾黛的阴蒂已经明显地突起,并且散发出一股如玉石般温润柔和的光芒;知道火候已经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门之上,毫无预兆地突然将中指插了进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声来。

田岫左手的手指无情地在曾黛紧缩密实的肛门里开始转动和抽插起来,而他的右手则依然在攻击她的阴蒂;双重的夹攻使曾黛丰满的屁股不禁抽搐着扭动起来。她感到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正在从那个成年之后除了自己就没别人碰过的洞穴里溢出,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又汇聚到心脏里,并使得她的心室强烈地战栗起来。

这种战栗很快就从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开始像通了电的跳蛋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半句哀恳告饶,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几声悲痛和羞耻的哀鸣。

“不知道‘杀星’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里的看守是不是也经常这么伺候他们的俘虏?”

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门和阴蒂蹂躏了整整一刻钟之后,田岫突然冒出这句令曾黛既惊愕又迷惑的话,然后松开了她的阴蒂,把手指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拍了拍正在为他口交的游逸霞,“起来服侍我洗澡!”

卧房里也配有一个浴室,田岫和游逸霞进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墙上,筋疲力尽却又满腹疑团的曾黛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她一会儿想游逸霞为什么不把她带到二楼再洗澡,一会儿想她被灌肠剂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田岫为什么不在一旁欣赏,一会儿又想田岫是怎么知道“杀星”和王云龙这两件事的,然而最令她奇怪的还是田岫为什么不直接强奸她,而是如此拖泥带水、枝蔓横生。

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来到曾黛的身旁,将她从墙上解了下来。然后将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正如前面所说,田岫他们的卧室没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铺满日本式的榻榻米。田岫把全身酸软无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垫上,自己也挨着她躺了下来;而游逸霞则躺在田岫的另一侧。

曾黛心想: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再强暴。想到这层,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田岫把曾黛摆成背对着他的侧卧姿势,一手从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大小阴唇。曾黛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侵犯。

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来吧,去地下室!”

于是曾黛只好又从草垫上起来,被田岫和游逸霞押进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张手术台改成的刑台上。这时她心里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烦,有一种期待着尽快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婆婆妈妈的强奸犯!”她恼怒地想着,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游逸霞。看得出来,她也同样被田岫折腾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田岫转到了刑台正面,正对着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捆着而门户大开的胯下,挺起他那早已头颅高昂的阴茎,用龟头顶住了曾黛的阴道口。

被折腾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释然,她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们正在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是关于你那个旨在搅乱国政局的计划的事。”

“哦?”在这个时候田岫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曾黛的冲击力远比阴茎直捣黄龙更为强烈,曾黛大惊之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杀星。”

田岫头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边大腿,一边贪馋地舔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接着舔好不好?”听到林峰和杀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紧张起来,完全无暇去想这是不是一个正遭受猥亵的女子该对施暴者说的话。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啧”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让嘴巴离开她的肌肤,“我是说: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计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去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杀星。”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采取行动了?”

“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时再一次把龟头顶到了曾黛的花穴入口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磨了一磨。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啰嗦鬼接下来肯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奸。

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结果被苏查看穿了,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迷住了的样子,把她狠狠操了一顿。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里面去见识见识,苏查满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划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太紧迫,不能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

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谁知田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的阴茎猛然插入了她的阴道。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狂地哭叫着,挣扎着。

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循环,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里得来的信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占有了她的肉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田岫的无比钦佩。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头。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肉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嚯嚯!”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阴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一般,在曾黛紧密严实的阴道里狂抽猛进。他感到处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阴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阴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里经得起田岫阴茎这般粗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的尖叫,又钻回她的耳朵里,把耳膜刺得生疼。她的四肢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她的头脑中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

继续磨!让绳子把肉磨穿,把骨头磨断,这样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残暴的强奸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子宫里,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阴茎从阴道里抽了出来。

“哎呀!”

看着阴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净田岫阴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

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奴再交给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阴道的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因此她被强奸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那么快被他征服。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发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奸了,被一个男人强奸了。她的处女之身再也不会恢复。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

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第一次强暴一个处女,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无法在布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

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只是脑子里恰好冒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待到那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刚才在为田岫舔肛门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撅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两人的嘴唇相互爱抚着,舌头交缠依偎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田岫吻着游逸霞的唇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舔过我的屁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我屁股也不能算不干净,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耷拉着头,微微地抽泣着。

田岫恋恋不舍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干净!”

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一个连着一根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里,一挤橡胶球,球体里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满满地灌了一球温水。然后她把软管从水里抽出,慢慢塞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液的阴道里。

曾黛的阴道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插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突然,一股热流像刚才田岫的精液那样射进了她的子宫,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这股热流便从子宫里流了出来,像一只温柔的手从上到下滑过她的阴道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抽出软管放回水里,又吸了一球温水后,再次将管子插入曾黛的阴道,挤出温水。她不断重复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阴道里流出的液体也渐渐从混浊变得清澈起来。

待到桶内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点从曾黛阴道内流出的液体,捻了捻,又闻了闻,确定那基本上已是纯粹的清水。这才把管子和球体都收了起来,改而取出一块海绵,扔进了水桶里。

这时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正在为自己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她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这间地下室、这片明亮的日光灯光、这整个她身处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连吸进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是来自另一个星球。她并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变得陌生,而是她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过去的那个曾黛已经死了。

游逸霞从桶内取出吸满水的海绵,在曾黛的外阴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娇嫩的大小阴唇上,使曾黛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海绵在上至阴阜、下至肛门的区域内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游走,有时游逸霞甚至用手指抻开阴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阴唇上的皱褶,用海绵的边角和尖端细细摩擦那隐秘、娇嫩而敏感的肌肤,这使曾黛一边感到极其羞耻,一边又隐隐约约地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刚刚被残暴地夺去了贞操的她,体内竟有一股欲火开始缓缓燃烧起来。若在以往,她一定会咬紧牙关,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来抵御这股欲望的攻势,但此时她只是低着头呻吟着,一面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享受与迎合这股欲望的浪潮,一面为自己竟如此堕落和淫荡而羞愧难当。

残酷的清洗一直持续到水桶里的温水几乎变冷才结束,游逸霞收拾好工具,把水桶里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带的厕所里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冲洗了一遍。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田岫此时站起身来,把头伸到曾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双眼。曾黛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把头偏到一旁,垂下眼皮看着刑台下粗糙的水泥地面,同时心里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害怕接触这个男人的目光。

看到这个原本高傲冷静,即使被赤身裸体地侮辱猥亵时也依旧镇定自若的女子竟不敢面对自己的目光,田岫心里大呼胜利,看来今夜的战果出乎意料的辉煌,自己现在即使不是彻底胜利,也至少是稳操胜券了。

在这个时候,千里之外的国,化名范秀灵的中国特工刀美兰刚刚结束了和方慧的战友,同样被关押在那个名为“版刻湖疗养院”的秘密监狱里的前中国缉毒特警姜颖琳的密谈,正坐在一辆轿车里缓缓驶出“疗养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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