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2 / 2)
且有两名说书的女先生,在此一唱一和的讲着故事,以娱乐客人。
妈妈,顺玲和三姨太,三位女主子围坐一处听故事。
一众来访的妇女们,纷纷进入内宅来,在奴婢们的招呼下,先给妈妈祝寿,然后就寻位置坐下,吃吃饮食,听听说书。
当然,若是关系好的客人,妈妈会留她在近处坐下,以示亲厚。
能挨着三位女主子坐的,都是那些民兵的家人。
独三姨太的闺女王香儿最特殊,因为妈妈太喜欢她了,就抱着她坐大腿。
妈妈甚至开了玩笑,指着顺玲的肚子说,若是顺玲生出儿子来,就让她做童养媳。
三姨太倒是没所谓,笑着说了「好」。
顺玲也是欢喜,还起哄似的,当场从头上摘下一只银簪子,送给她当定亲礼。
顺玲故作郑重的说:「小香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娃的媳妇咯,再不许喜欢别人家的男孩子哦。」
那王香儿还小,哪懂这是啥,只懵懂的眨巴眨巴着眼睛。
三姨太不知咋想的,倒是乐见其成,教她管顺玲叫了「小妈妈」,管妈妈叫了「大妈妈」。
这可把妈妈乐得花枝招展的。
……
这天的晚饭,莘长征没在家吃。
他不知何时出了门,也不知哪儿去了。
这是妈妈的生日宴,丈夫却居然不在家,这让妈妈很不高兴。
吃完了饭,顺玲体力不支,早早回房歇了。
三姨太陪妈妈下了两盘象棋,也告辞了。
因为妈妈要出恭,她就不逗留了。
我送她出门。
她却催促我回屋,又叮嘱我,要陪着妈妈,好生安慰,别让妈妈独个儿生闷气。
我点头道:「儿子晓得的,多谢三娘指点。」
她摆了摆手,然后在仆妇阿金的搀扶下,回西厢房去了。
之后,我回到屋里。
妈妈坐在恭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目光涣散,不知在想啥。
那二柱子就一动不动的杵在她身后,双眼微眯,似是在享受着那臭气。
我暗暗一笑,那二柱子就是个死变态,连妈妈的屎臭味,都甘之如饴。
我故意「咳」了一声,引起他注意。
他面色尴尬,朝我一笑,然后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出了屋去准备洗澡水。
妈妈问我道:「你爹还没回来么?」
我点点头。
妈妈恼道:「那个老混蛋!」
我调侃道:「他不在,我在也一样啊,况且还有二柱子,咱俩两张口舌,您还嫌不够满足啊?」
妈妈羞了一羞,瞋我,嗔道:「你个小坏蛋,都敢笑话妈妈喇。信不信妈妈撵你出去,三天不许进来。」
「妈妈在胡说啥啊,儿子完全听不懂唉。」我嘻皮笑脸的凑过去,跪到她跟前,手搂她腰肢,脸拱她胸腹。
妈妈拍了我脑壳,骂道:「蹭什么呀,不许蹭,撒手!」
我不撒手,反而手搂得更紧,脸贴得更实。
妈妈无奈道:「傻孩子,不嫌臭呀?妈妈在拉屎咧,臭不死你。」
我嘻嘻一笑,把刚才二柱子嗅她屎臭味的样子,给她说了。
妈妈失笑,手指戳我额头,故作嫌弃道:「臭儿子,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二柱是小变态,你就是大变态。」
我故意大吸一口气,把她的屎臭味吸入肺腔,然后夸道:「真香咧!」 妈妈乐得笑弯了眼,却捏住了我的鼻子,凶巴巴道:「臭变态,欠打是不是呀?」
我瓮声道:「是啊,想让妈妈用爹的大鸡巴打我脸。」
妈妈苦笑,放开了我鼻子,却掐了我嘴皮子,无奈道:「你这死孩子,脑子里剩想这些破事喇,是不是?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说:「我脑子容量小,想完这些破事,就剩不了空间想别的了。」
妈妈无语,弹了我额,不搭理我。
我也不再嘴贱,只搂住她的腰肢,细细嗅她的味道。
有她的体香,还有那屎臭味……
我已经伺候过妈妈和莘长征行房了。
那第一次伺候时,把妈妈羞得啊,都哭了……然后,我就被莘长征踹出了门。
到得第二次时,还是顺玲亲自上场劝导,妈妈才稍微镇静了一些。
那第二次挺有趣的,顺玲骑着我脸,把我头完全掩盖在裙内,而妈妈就在旁边被莘长征按着操……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使妈妈的羞耻度降了下来,没有太过挣扎,最终顺利完成了交合。
有了这经验之后,又接续而来的第三、第四、第n次,妈妈才总算接受了过来。
接受了在我这个亲儿子的眼前,被野男人日……
只是,接受是接受了,却仍是拧手拧脚的,不咋放得开。
妈妈的羞耻心实在太强大了。
之后,妈妈拉完。 我拿来卫生纸,帮她擦干净了下身后,就提起恭桶,带出去,带到前院的粪坑,倒掉。
接着,便舀来清水,用刷子,把恭桶刷洗干净。
洗净后,我看这桶有点残旧了,就提到杂物房那边,找出木蜡油,把这桶刷了一遍,使它变回新熠熠的状态。
就算只是个座便器,太残旧了也不好,把它弄漂亮了,妈妈坐着也舒心,排便也会更顺畅。
之后,我兴冲冲的提着这桶回内宅,心想正好向妈妈邀功时。
莘长征却刚好回到家来,从外面叫门。
守门房的铁蛋,赶紧从门房跑出来,跑去开了门。
我放下恭桶,也赶紧去了门口迎接。
这是规矩,人不在前院就罢,若人在前院,却不主动去迎主子回家,是要挨鞭子的。
莘长征一个人先进了来。
后面是狗剩牵着马,铁蛋也去了帮忙,和他一起牵马进院,带往马厩那边。
我朝莘长征招呼道:「爹回来喇。」
他问道:「你妈她有没有生我气?」
我实话回道:「生了,气您不哼一声就溜出去了,不在家陪她吃寿。」
他说:「我本想快去快回的,没想到耽搁了。」
「被啥事耽搁了啊?」
「小事,不说那个。」他率先走向内院,又对我招招手,叫我跟上。
我先去提上那恭桶,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他瞧了瞧那桶,问道:「刚上的蜡油?」
我点头道:「是的。」
他笑道:「伺候你妈挺用心啊。」
我厚着面皮说:「儿子伺候小妈妈、伺候三娘,都是一样用心。」
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他也不在乎真假。
他说:「等下进了你妈屋,你懂咋做?」
我说:「懂的,劝妈妈消气,配合您日她。」
他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说:「孺子可教。」
我脸上腆着谄媚的笑,只在心下暗道,日吧日吧,尽情日吧,最好把鸡巴都折断在妈妈的小穴里……
我挺喜欢他那大鸡巴的,因为那根大鸡巴捣入妈妈体内时,那种阴阳交泰的美感,确实不一般。
但他那人,我就始终喜欢不上来了,有事没事都总爱诅咒他一下……
挺矛盾的一种心态。
到了妈妈正房外,他却突然怯了,转头去了三娘的西厢。
他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不好和妈妈吵架,就让我先进去劝解一下妈妈。
若劝成了,就去叫他。
劝不成也罢,明日他再哄妈妈。
我暗道,这个傻逼,作恶时果断狠辣,反而哄女人时,拎不清。
今日是妈妈的生日,正因为他不在家陪着妈妈,妈妈才生气的。
不趁今晚哄妈妈,反而等明日……到了明日,你就等着妈妈的怒火吧。
我懒得提醒他,冷眼瞧着他去了西厢房。
之后,我进妈妈屋了。
屋里,妈妈刚洗好了澡,正在二柱子的伺候下,穿上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件旧得发白的连衣裙,白天穿的话,会显得不庄重,睡觉穿就正好了。
没办法,这山沟沟里,布匹衣裳实在稀缺。
妈妈见了我,就问:「怎么倒个马桶,也要这么久?」
我举起手上的马桶,展示给她看,邀功道:「我给刷上木油了,好看吧,就是想让妈妈用得舒服。妈妈有没有赏呢?」
妈妈笑道:「赏你一个大嘴巴吧,要不要?」
我翻了白眼,说:「妈妈真小气。」
妈妈也白我一眼,说:「傻孩子,那只是个马桶喇,弄这么好看干嘛,没味道就行了嘛。有这心思,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不好?」
说着时,妈妈已走近我来,用手拍了拍我腰侧的衣服,拍散了一小片灰尘。
拍着时,又说:「你瞧瞧你,身上脏兮兮的,呆会儿可别上妈妈床,弄脏妈妈的被褥,妈妈可要抽你屁股。」
那二柱子起哄道:「好唉、好唉,千里哥不许上床,太太那蜜水都是我的。」
妈妈「噗嗤」一笑,回过头去,瞪着他说:「一边去,你也一样不许上。」
那二柱子登时垮了脸。
我笑道:「那妈妈今晚上不是要寂寞了?」
「你才寂寞呢!」妈妈拧着我嘴皮子,嗔道:「你个小混蛋,把妈妈当成什么人喇,真以为没人给妈妈舔下面,妈妈就睡不着觉喇?」
我掰开她的手,嬉皮笑脸道:「不是啊,有爹给妈妈捅下面,妈妈一样能睡得着觉。」
妈妈「呸」的一声,睁圆了杏眼,美美的瞪着我,凶巴巴道:「真是个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不跟你好了!」
只是,虽然说得凶,却是半露笑容,显得非常傲娇。
我偷笑,这妈妈和顺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都口嫌体直。
我上前挽着妈妈的藕臂,和她走向床,边走边说:「妈妈说错了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专属诨号吗?」
妈妈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儿骚了呢。」
妈妈一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管他去哪儿骚了,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说着时,她坐上了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准备好了吸水垫子、美人靠、故事书,专一等着妈妈上床。
妈妈坐好在垫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后,二柱子就立即跻身进妈妈的腿间,头钻进妈妈的裙内,以嘴舌伺弄妈妈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一边给妈妈讲故事,一边等着二柱子舌头累了,就轮到我下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房睡觉,我和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妈妈就寝的。
一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
这当然不是妈妈果真这般性饥渴。
妈妈更多是怜悯我们,用蜜穴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杀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奴发泄欲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奴的鸡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里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骚。
我见二柱子已经钻在妈妈的裙内,便趁机凑近妈妈的嘴边,吻了妈妈一口。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连忙夹紧了双腿,把二柱子的头夹实了,确保他在裙内出不来。
然后,妈妈主动抱我脸,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缠我舌头。
缠了一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妈妈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蛋。」
我「嘻嘻」的笑,捧着妈妈的脸,左右亲吻。
妈妈的娇容,略有绯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而起的。
二柱子舔舐着妈妈的下身,慢慢的把妈妈的情欲,越推越高,推到了云端之上。
妈妈并无呻吟出声,只有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眼神迷离了一些。
我有心配合二柱子,想让妈妈更舒服,便一手揉着妈妈的酥胸,另一手摩挲着她的柳腰,嘴巴亲舔着她的玉颈。
最终,随着一声极为绵长的「唔」,似叹息,又似喘息,妈妈高潮了。
随后,妈妈整个人松缓了下来。
我撩拨着她耳边的秀发,调侃道:「动情中的妈妈,真是好看死了。」
妈妈噗嗤一笑,玉指掐了我胳膊,嗔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笑话妈妈。」
接着,妈妈又动了动腿,音色懒懒的说:「二柱,舌头放慢点。」
那二柱子在她裙内,含糊的回了一声:「是。」
之后,约摸过得半小时左右,二柱子舔累了,该我舔了。
我取来清水、毛巾,正打算先给妈妈擦拭一下下身呢。
门外却传来了莘长征的叫门声。
那二柱子立即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不是说待明天再哄妈妈吗,咋这就来了?
我想想就通了,肯定是三娘提点他了,叫他莫等明天。
我赶紧下了床,站地上跟他打招呼道:「爹晚上好。」
妈妈一动不动,仍坐床上,朝他冷冷道:「还知道回来啊?咋不死在外头呢?」
那莘长征边走过来,边干笑道:「好秀娘,你这说什么话,过分了蛤。」
妈妈不屑的一声「呸」,又恶狠狠道:「过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死了,咋的,还敢打我不成?」
那莘长征当然不敢打妈妈,只用手去碰妈妈。
妈妈却不让他碰,拍开了他,啐道:「滚!」
那莘长征讪讪的,搓着手,左右看了看,要寻帮手。
这是主母和老爷两口子的拌嘴,我和二柱子早就自动自觉的缩到了墙边,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免得莘长征看我们碍眼,把邪火泼到我们头上。
「千里,你躲这么远干嘛,滚过来。」莘长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霉,不情不愿的踱了回去。
妈妈骂道:「你个臭混蛋想干嘛,不许拿我儿子撒气!」
那莘长征却笑道:「说哪儿去了,放心,我不拿他撒气,只拿他撒欢。」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开裤腰带。
于是,我就明白了,赶紧蹲下来,帮他扒掉裤子。
然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揪我头发,把我头按在他胯间。
我很顺从,就跪在他腿间,张嘴去含、舔、吮他的大鸡巴。
我舔得很是用心,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尤其喜欢掰开那包皮,舔那龟头沟。
妈妈无语瞧了我一阵,叹了叹气,也没说啥。
这一幕,妈妈见过多次,早就看惯了。
可能妈妈果真信了我的鬼话,以为我真有点双性恋的倾向,馋大鸡巴的味……
突然,那莘长征用两手按住我头,把我口,当成了小穴那样,用力捅了两下,捅得我干呕起来。
然后,他才对妈妈说:「媳妇,你不让我上床,我就把他嘴,当成你的屄,捅到射为止。」
妈妈一个枕头扔他面上,啐道:「滚!」
那莘长征也不恼,只推了推我,说:「不想难受,就去劝劝你妈。」
我转了身,去握住妈妈的玉手,劝道:「妈妈,您还是和爹行房吧。」
妈妈飞了白眼,无奈道:「你这小子,到底站哪边的?」
我更无奈,说:「妈妈啊,虽然我是爱给爹吮鸡巴,但是捅的话,真会受不了的。」
那莘长征也摇着自己的大鸡巴,插口道:「估计晚饭都要被捅出来。」
妈妈又扔了他一个枕头,怒道:「你敢!」
我握住妈妈的两手,哀求道:「妈妈,救我。」
妈妈反手握住我手,安慰道:「傻孩子,有妈妈在,他不敢的。」
我又说:「妈妈,儿子想看您和爹合体时,那个妩媚的样子。」
妈妈「噗」的一声笑,旋即又板起脸,掐我腮,嗔道:「你这死孩子,讨打是不是呀?」
「妈妈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看嘛。」我巴巴的盯着她,满眼祈求。
另一边,那莘长征仍是摇摆着那支大鸡巴,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对,太好看了。」
被丈夫、儿子这般色迷迷的看着,妈妈也是无语坏了,嘀咕道:「爷儿俩都是混蛋。」
这话算是默许了的意思。
我连忙回头对莘长征说:「爹,快上床,妈妈答应喇。」
莘长征从凳子跳起,笑嘻嘻的扑到床上,张臂去搂妈妈。
妈妈举着手,推着他脸,强作凶道:「臭混蛋,我还未生完气咧。」
莘长征懒管她生没生完,拨开她手,就凑了上去,强吻她的唇。
同时,手也不安分,从裙摆下,探入去,摸上去,从小腹摸到了酥胸,也把那裙摆都掀到胸前了。
妈妈看似挣扎不过他的强势,但其实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她的双手一直在推拒着莘长征,而嘴巴却是迎合的,迎合着莘长征的亲吻。
我看得真切,她和莘长征的四片唇,就像正在相扑一样。
而那唇间的两条舌,就像正在交配的两条蛇……
好大一会儿,她们才分开了嘴。
莘长征吃妈妈的香唾,吃得满足,哈哈大笑。
妈妈被他吮吸得微微气喘,脸泛桃花。
此时,我主动凑上前,帮妈妈脱去了连衣裙。
妈妈美目瞋我,嗔怪的意味甚浓。
我挠头干笑道:「妈妈还是别瞪我了吧,瞪爹好点。」
说着时,又顺手把妈妈倚在背后的美人靠撤下床去了。
莘长征早已自己脱了上衣,对我笑了声「好儿子」,然后,他一手把妈妈按平在床上,另一手扶着大鸡巴,就要寻龙点穴了。
妈妈却夹起了双腿,不让他寻摸洞穴。
莘长征瞥了我一眼。
我即时会意,伸手去掰开妈妈的大腿。
妈妈羞恼道:「臭小子,仔细妈妈抽你。」
「噗滋」的一声,莘长征趁机扶着鸡巴,怼入那水穴中了。
我握住妈妈的玉手,对她笑道:「妈妈乖,好好享受。您浸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真的很美,我太想看了。」
「噗~~」妈妈虽是被逗乐了,但也恼得磨牙,睁圆的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凶道:「妈妈一定要揍哭你个死孩子!」
「哈哈哈。」莘长征一边大笑着,一边抽插着,猛的很。
随着这凶猛的抽插,妈妈再也没空凶我了,那双凶巴巴的杏眼,渐渐泛起了水气,如含烟波的样子,妩媚极了。
我握住她的皓腕,张口含住那青葱一般的玉指,逐一根、逐一根的吮。
吮手指,是讨好之意,就像是狗子向主人谄媚。
妈妈本就没有真的生气,被我如此讨好之后,便乐了。
妈妈微微含着笑,初时还能抽空逗弄一下我的嘴舌。
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日的快感累积,就没空逗我了,只顾着抿嘴咬唇,细声娇喘。
那躲在墙角的二柱子,眼见这情况,终于踱回了这边。
他来到我身边,一样跪在床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观赏妈妈的销魂样。
莘长征一边抽插妈妈,一边斜眼瞥了瞥我们两个,面上现出一丝怪笑。
笑得轻蔑,又笑得满意。
他似乎有这个怪癖,喜欢向男奴们显摆雄风,显摆美女在他胯下婉转呻吟。
他见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于是,就抽插得更来劲了。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妈妈低呼一声「唔」。
这呼声很轻,因为妈妈在尽力压抑着,羞于当着我面浪叫。
眼看着妈妈这样为难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紧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紧扣,劝道:「妈妈,求您好好享受吧,放开了享受好吗?」
妈妈媚眼如丝,紧抿着唇瞧了我。
我又说:「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嘛。」
妈妈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中,流露着笑意。
慢慢的,妈妈不单止是脸上飞红,原本白皙如玉的娇躯,也染上了娇艳的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着,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未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里透红,香汗淋淋,如春雨过后绽开的花儿,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的妈妈,看得我心头悸动。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妈妈日到这个状态,只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满足了……
可惜,我没有那天赋,有的只是可怜的小鸡鸡,还有满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回神,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爬上床去。
那莘长征死狗一样,压在妈妈身上。
我赶紧推开了他,跻身进妈妈的腿间,舔吃她腿心处的泥泞。
二柱子则是埋头在莘长征的胯间,给他吮干净那支疲软的鸡巴。
妈妈仍迷在失神之中,对于处身在她腿间勤劳舔舐的我,似没察觉。
妈妈双腿一夹,夹了我头,确认腿间有人,懒懒道:「谁呀,小舌头要用力嘛。」
「哦。」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
刚被大棒槌似的大鸡巴往死里捶,突然换上一条柔软乏力的舌头轻轻舔,两者所带来的快感,确实天差地别,妈妈一时没感觉,也在情理中。
这想法一通,我心就不由得一窒。
是一股暴涨的卑微之感,塞了我心。
在取悦妈妈这方面,我这条舌头,甭管再努力,也是远远比不上,莘长征用鸡巴捅两下……
这种差别,叫我卑微到了尘埃里。
妈妈自然不知我所想。
她拄起了半身,朝我看来,羞了,轻拍我头,嗔道:「臭儿子!」
我赶忙抛下卑微感,嘴唇吮住阴唇,大力唆了两下,然后才抬头,对她问道:「妈妈,这力度可以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眼神似羞似恼,懒得搭理我,躺下去了。
只是,一只玉手放在我脑壳上,挠我头发,似是表达不满。
妈妈不咋喜欢,让我清理被大鸡巴糟蹋过后的下身。
若是她刚才没有失神,绝对会把这份妙事,交给二柱子。
她始终觉得,这个脏活儿,太折辱我了。
而我也没急于开解她,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
这不,每当她被日得失了神,就是我钻她胯的机会。
多钻几次,想必她就会习惯了。
莘长征终究是人到中年了,家里、家外的情妇又多,并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状态留给妈妈的。
日十次妈妈,能有五次把妈妈日乱神智,就算好丈夫了。
……
莘长征对我是有顾虑的。
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就我这怂蛋,他压根不信我有那胆子。
他所顾虑的,是我那个生父。
我和顺玲,送妈妈回山,却一去不回头,恐怕会惹我生父起疑。
所以,莘长征就叫我写信,稳住生父。
当然,信件交给邮递员之前,他会逐字检查,确保我没透露实情。
之前被他推下悬崖的那个老头邮递员,被当作失踪处理了。
现在的,是个新邮递员。
每当邮递员进村来的日子,我都会被禁足,严禁踏出内宅一步,严禁接触邮递员,否则会被杀掉。
莘长征对我下这个命令时,语气非常严肃。
我很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就死了这个心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下不下山,早已经没所谓了。
因为,我渐渐的喜欢上了,这儿的生活。
虽是给人做奴才,但干活并非很累,也能吃饱穿暖。
反而可以随时粘着妈妈揩油,钻进妈妈的胯间,吃妈妈的神秘味道,这就太美了。
完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我之所以还存着一丝下山的心思,主要是因为顺玲。
顺玲想下山,我就想救她下山。
但近来,顺玲似乎越来越适应内宅的生活了,平时闲聊之间,也越来越少提及山外的花花世界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变心了。
其实,我倒是希望她变心,从此安心留在这儿,给妈妈做伴儿。
因为,我的心态变了。
我这心里,多了一个自卑的怪癖。
总觉得自己是个卑贱的弱鸡男,不配拥有她,希望另有个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她。
每每见着她的大肚子,想着那大肚之内,正怀着莘长征的种,我这心里就总会浮起一丝丝诡异的快感。
所以,若果真成功下山,那么,我该咋对待她,就是个难题了。
我们不太可能回到从前,只做一对正经夫妻。
如若放任她改嫁,我绝对舍不得。
如若给她找个情夫,那倒不如干脆留在这儿,给莘长征做姨太太。
再等等吧,等她产下孩子之后,若还希望下山,就到时再做打算。
……
日子倏忽而过。
我过得甚快活,日日流连在妈妈、顺玲和后爹的胯间而忘返……好堕落啊。
入秋后不久,顺玲怀胎足十月了,诞下了一个女娃儿。
听见「哇哇」哭的莘长征,满心欢喜。
但看见婴儿腿间没长小丁丁,就失望而去了。
去了外面,估计是找姘头去了。
直到深夜才归来。
妈妈把他一顿骂。
他懒得搭理妈妈,更懒得陪伴顺玲,一头钻进三娘屋里,不出来。
就这表现,要说顺玲对他不埋怨,就肯定是假的。
不过,顺玲也就对空咒骂几句罢了,哪有啥办法。
原本我还以为,这份失望,会增强顺玲的下山之心。
却是想差了。
顺玲对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女娃,几乎倾尽了一切爱。
绝口不提下山之事。
母性的光辉,刺眼无比。
放在之前,她很喜欢和莘长征调情,就算不行房,也爱扯住那支大鸡巴耍子。
当然,也很喜欢用双腿夹我头,用小穴夹我舌头。
但现在,在她眼中,似乎只剩得那个小女娃了。
除了入睡时,她容不得小女娃离开她的视线。
成天就抱着娃儿哄,看着娃儿睡。
都没空调戏我的口舌了。
也没心思去耍莘长征的大鸡巴了。
话说起来,不仅是她对莘长征失了兴趣,莘长征也是对她降了兴致。
因为,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的性吸引力,比之之前,降了好一大截。
似乎是分娩娃儿,连带着性魅力,都分离出去了。
她的憔悴,不仅是面容上黄黄的,还有她的身子。
尤其是小腹那一片,原本是平滑光洁的,如今因为妊娠纹太多太重,变成了一片黑皱黑皱的褶子地。
还有腿心处的小穴,原本是色泽娇嫩的,平静时如深谷幽兰,动情时如雨打桃花,而今竟变成了一处杂草丛生的沼泽地。
不仅色泽黯淡,还时不时的会漏尿,把整处腿心,腌得臊臭不已。
生孩子实在太折磨女人了,控制不住尿眼,即是后遗症之一。
还有,她那两片黯淡的大阴唇,耷耷的往外翻着,似乎再也合不起来了,就像两片蔫巴的枯叶子。
莘长征见到她这个衰败不堪的身子,就提不起性致了。
加上,莘长征对那个小女娃不感兴趣,就此冷落了她,不进她屋。
我心疼死她了,每天见着她失去高光的俏脸,心肝总会抽抽的痛。
尤其是伺候她排泄时,那失色的腿心,那蔫巴的花瓣儿,总叫我忍不住掉眼泪。
之前,她多美呀,那娇容就像闪着明媚的春光,那下身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原来生娃儿,竟是这般的苦,叫她凋零成了这个凄样。
幸好她对莘长征的冷落,并不太在乎,有女万事足了。
而对我的心疼,却是颇感好笑,当然也感到欣慰,时时趁着无人时,赏给我动情的香吻,回报我的心意。
她之前总嫌弃我馋尿味,嫌我嘴是厕纸一样的秽物,不愿意吻我。
当然,现在还是嫌的,只不过当我漱了口,就不嫌了。
晚上睡觉时,她甚至会拉我上床,亲昵的枕着我胳膊,逗逗我胯间的鸡笼子,亲亲我的嘴舌,和我唠唠贴心话,喂我尝尝乳汁,最后还甜甜的睡在我怀里。
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样。
我对此当然是惊喜的。
打从我做了奴儿子、她做了姨太太以来,我和她之间,就多了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没想到,我们两人间的隔阂,竟还能消除,两颗心还能再次拉近。
……
妈妈、三娘都是过来人,有经验。
她们都说,孕妇生产后的头一个月,都是差不多憔悴的,所以才有坐月子一说。
只要在月子里好好休养,不操劳、不挂心,身子都会恢复过来的。
况且,顺玲还年轻得很,身子又一向健康,不用担心的。
于是,我在妈妈和三娘的提点下,一丝不苟的伺候顺玲坐月子,时刻不离她半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顺玲的身子果然大有起色。
先是尿眼重新受控了,不再胡乱漏尿。
然后,是那撕裂的阴道,渐渐恢复了。
虽然色泽依然黯淡无光,但外翻的大阴唇,总算是汇合回去了,不再向外耷着了。
小腹处那层层叠叠的褶子,本是黝红黝红的,极其难看,但随着时间推移,色素渐变渐淡了,褶子也慢慢平复了。
最喜人的是,她那蜡黄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光彩,就像冬去春来,春日高照,万物复苏,明媚而娇艳的光彩。
这一晚,我细心伺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裙子,又为她画上个淡妆。
然后,我就去到三娘屋里。
莘长征今晚又歇在三娘屋里。
三娘也怀孕了,正得宠着呢。
我进了屋,就给他们跪下磕头。
给三娘磕头,是赔罪,赔争宠的罪。
给莘长征磕头,是求他过去看顺玲,还有顺玲的闺女。
顺玲的小闺女,已经满月了,但莘长征依然毫无表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给她取。
顺玲对此,表面上似乎不在乎,但心里肯定也急了。
所以,当我提议说,让我去求后爹来屋,她才会安安分分的沐浴、更衣、上妆。
莘长征问道:「是小玲叫你来求我的?」
我回道:「是的。小妈妈独守空房多日,太想您了,快要想疯了。」
莘长征不置可否道:「她不是很能耐吗,还说一辈子不想见我。」
当初顺玲生产,因为莘长征嫌弃是个女婴,又嫌弃顺玲的身子太过憔悴,顺玲就发火了,和他大吵一场,说过一句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爹,小妈妈那只是一时气话,现在早就后悔了。」
三娘是个好人,也劝道:「老爷,去吧,难得小玲服软,合你心呢。」
莘长征想了想,却对我说:「你叫她亲自过来求我吧。」
我无语,这货是和顺玲怄气啊,顺玲都服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巴巴的和顺玲怄气,也不怕丢脸。
我说:「爹,您还不知道吧,小妈妈的身子恢复得很好,那片难看的妊娠纹,差不多都消失了,白白嫩嫩的,漂亮坏了。小妈妈那张脸,也是容光焕发的,闪亮着呢。还有啊,爹,您不想尝尝小妈妈的乳汁吗?小妈妈那胸脯总是涨涨的,比以前大多了,还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诱死人了!」
莘长征失笑道:「滚犊子。你这傻逼,以为老子没吃过人奶?还甜甜的?人奶那股腥味,吃了不吐都算好了。」
三娘掩着嘴笑,乐了好一阵。
然后,她推了莘长征,说:「老爷,快去吧,别难为千里喇。千里这孩子,很不容易的,小玲是他分开没多久的妻子呢,他磕着头求你去日小玲,这得多难受。」
莘长征听后,面露怪笑。
我听后,就臊得红了脸。
这三娘是故意羞辱我的吧,这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用不着说出口啊。
……
我蹬蹬跑回了顺玲屋里,报喜道:「小妈妈,爹来陪您喇。」
顺玲此时正抱着小女娃,哄她睡,抬头看过来,果见莘长征从屋外进来。
「老爷来啦。」顺玲抱着小女娃站起来,在仆妇阿银的搀扶下,迎向莘长征。
莘长征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果然见她娇容明媚,便淫浪一笑,调侃道:「听千里说,你下面痒得不行了?」
顺玲一愕,眼睛朝我瞥了过来。
我讪讪干笑,点了头。
她嗔了一声「呸」,不接这一茬,只把怀中的小娃,抱给莘长征看,对他埋怨道:「咱们闺女都满月了,一没有剃头发,二没有满月酒,连名字都没取呢,你这个当爹的,想咋样?」
莘长征接过小女娃,抱在怀里,看了一阵,说:「就叫莘爱弟吧,好让她疼爱三房肚里的弟弟。」
说完,就把小娃交给了阿银,空出双手去搂顺玲。
顺玲很不满,躲开了他,恼道:「什么狗屁爱弟,我女儿不许叫这破名!」
那莘长征皱了眉,似有不满。
我赶忙上前,扶着顺玲的玉臂,劝道:「您别生气呀,您再和爹吵一架,真惹怒了爹,爹再不来您屋了,那可咋办?再说,小娃是咱莘家的千金小姐,闺名叫啥,没所谓的,反正别人都不可能直呼其名,只会叫尊称,比如叫爱姐、爱娘什么的,就挺好听的。」
「爱娘、爱姐……」顺玲念叨了两声,也觉得挺好,就缓和了。
于是,我便把她轻轻一推,推到了莘长征的怀里。
那莘长征搂住了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她耳朵。
顺玲却是还要扭拧,嘀咕着「老混蛋」。
阿银抱着小女娃,对她笑道:「你千里哥,对你妈妈是一片孝心呢,为了让你爹妈和好,老费心机了。你也来劝一劝妈妈,让妈妈乖乖的,和爹爹睡觉觉。」
那小女娃「啊呀啊呀」的叫唤,意义不明。
顺玲听得笑了,撇开了莘长征,凑过来,亲着小娃的小脸,乐道:「小丫头说的啥呀?」
那莘长征跟着过来,拦腰抱起了顺玲,抱她上床。
又吩咐阿银道:「抱她去她大妈那儿。」
阿银应诺去了。
之后,莘长征就开始干正事了,把顺玲放到床上,剥了她的衣裙,看见她的全身肌肤,果然和生产前的娇态,相差无几。
而身形嘛,倒是丰满了不少。
之前是轻盈少女,窈窕灵动。
现在是丰盈妇女,圆润多姿。
莘长征看得甚为满意,按着她,先是一顿亲,后是一顿摸、揉。
揉那酥胸时,因为尺寸比起之前,长大了不少,莘长征对之兴趣很浓,就揉多了几下,揉多了力气,居然就此揉出了乳汁。
莘长征哈哈笑道:「涨奶啊。」
顺玲一手把他脸按在胸上,嗔道:「吃干净咯!」
他就舔吃了起来,只是一边舔,一边吐槽,这人奶的味,真不合胃口。
我在旁,眼直直的盯着,心中暗道,这货真是挑剔,我都馋得流口水了,你不吃就给我吃啊。
顺玲看见我的眼馋劲儿了,便笑吟吟的张了张口,对我做唇语。
我看得懂,是「趁没别人就喂我吃奶」的意思。
我暗暗一笑,她奶水特别足,小女娃总是吃不完,总有剩余的便宜我。
莘长征突然叫了一声:「千里。」
「是。」我自然清楚他的意思,连忙爬上床去,解了他腰带,扒了他裤子。
之后,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含在口中唆。
他拍着我头,对顺玲笑道:「这个龟儿子,口舌功夫越来越纯熟了。」
顺玲拨开他拍我头的手,换她抚摸我头,说:「夸他就夸他,不许叫他龟儿子。」
莘长征奇怪道:「你不也叫他龟儿子?」
顺玲笑道:「只许我叫呗,不许你叫呗。」
莘长征哑然一笑。
接着,顺玲又对我笑眯眯的说:「龟儿子,好好给爹吮,把爹的鸡鸡吮得硬梆梆的,小妈妈呆会儿赏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即是她和莘长征交合之后,留在小穴里的混合体液。
我斜眼瞥了她,有点想啐她一脸的冲动……
一会后,莘长征拍了我脑壳,吩咐道:「好了,滚下去吧。」
我即时吐出了大龟头,爬下床去,跪在地上,等着欣赏活春宫。
顺玲朝我递来了脚丫,大脚趾怼入我唇间,嘻嘻笑着调侃道:「你这嘴巴再厉害也没用,你爹还是更喜欢日小穴呢。」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
莘长征拍了她屁股,笑道:「你这小淫妇,甭废话,快起来摆好姿势。」
「你他妈就是老淫棍!」顺玲啐了一口,却依言爬起来,双肘拄着床板,屁股向他,高高撅起,脸向我,浪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