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虎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站着回话的,暗自后悔刚才一时心急竟然忘了这堂上的规矩,这时两旁衙役上前,一棍子打在他的双膝之处,他双腿一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因为双手还被绑在身后,险些摔倒,多亏他是练家子,腰上用力才稳住身形跪直了,他连忙讨饶道,“大老爷开恩啊,小人一时糊涂,大老爷切莫动怒。”
清河知县一拍惊堂木,“如此聒噪,加打十板!
刘天虎一下子蒙了,没想到这个县老爷如此不近人情,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但是如今这样子,自己也只好先挨了打之后再说清楚了,接着刘天虎就被衙役按到在地,他只觉得身后一凉,原来是裤子被扯了下去。
这衙门里大板子多数都是脱裤子打在光屁股上的,这刘天虎自然也不例外,衙役把他按在地上的时候顺手就抓住了他的腰带扣,这些衙役可都是打人的老手了,手上稍稍用力扣子就被解开了,接着往下一拽,裤子就被拉了下来。
这刘天虎被抓起来的时候原本就是赤膊这上身的,此刻裤子被拽到了膝盖窝上,几乎是全裸着被按在了地上。他常年习武,身子结实匀称,上半身是一身的腱子肉,两瓣儿屁股蛋子耸耸着,浑圆紧翘,腰间还有两个腰窝,更显得身材匀称健美。就连着打板子的衙役看了也是啧啧暗自称赞,这身子真是好看。
衙役们抬头看了一眼清河知县,那县令表情十分的不耐烦,他们知道这些日子县大老爷饱受飞贼困扰,心里头肯定是烦心透了,此刻这汉子还在这儿罗里吧嗦的,自然是要拿他来出出气。衙役们互看相使了个眼色,然后抡起板子重重的打了下去,一板子下去狠狠的砸在刘天虎的臀峰上,啪!发出一声脆响,刘天虎的双丘之上立刻浮起一道板痕。
这板子乃是去当地山上的毛竹所制,三指宽,五尺长,从山上看下来之后由木匠专门制成,制作的时候这板子会在熬制过药水里浸泡七天,待到吸足了水分之后打磨光滑在涂抹上透明的一层漆,拿到手里沉甸甸的。倒也不是所有的衙门里都是这样的,只是这清河知县赵功远重典刑,用法严酷,特别好笞刑,因此便找来木匠专门打造了一批板子,用于公堂审案,通常一顿板子下来疑犯没有不招供的。
赵功远常以西汉年间的张汤自省,励志成为本朝名吏,此人自幼家境贫寒,寒窗苦读十余载,终于考取了功名来到这清河县成为了一名七品知县,初到此地时他人生地不熟,被当地的大户好生刁难,直到后来去了这县内的王家小姐为妻之后,才有好转,几年内借着丈人一家在本地的声望,他的官场之路也越发的顺遂了。
这几日的赵功远比较烦躁,就在刚才,他刚刚被本县的三家大户的主事人围着声讨了半天,前段时间,县城里来了个飞贼,清河县孙、李、高三家大户一晚上纷纷遭窃,损失了不少财宝,作为本县的县令,竟然遇到这等事情,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安排县里的衙役去捉拿飞贼。原本以为倾尽全力搜寻必定功能将飞贼捉拿跪安,但是这飞贼实在是狡猾,连夜彻查了好几天不但飞贼没抓到,竟然连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那三家大户也不依不饶的每日都来询问着盗宝案的进展,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好的答复给出来,这大户的主事人说话也是愈发的不客气,这要是平时,赵功远肯定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只是这次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办事不利,也只好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
他为此设置了三日的追比,三日内抓不到的话,衙役们就要挨板子了,三天前衙役们刚刚每人挨了二十板子,这几天也的确抓了些人回来,但是审了之后都不是飞贼,而且昨天晚上他的岳丈王家遭窃,早上的时候他被叫到家里狠狠的指责了一番,心里头也是充满了怨气。
此时看到在堂下的刘天虎和一众衙役,一股无名火在心里油然而生,因此他一听刘天虎啰嗦的求饶,直接怒气上来立刻寻了个理由打了二十板子,没想到这刘天虎还是在哪儿嚷嚷,索性再加了十板子。
刘天虎此刻被按在地上,身后的板子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屁股,一名衙役高声报数,“十一,十二……”,毛竹板子狠狠的陷进刘天虎的臀肉里,刘天虎的臀肉乱颤,身子发抖,显然这板子带来的
痛楚他也是难以承受。十几板子下来,刘天虎的裸臀已是红肿,疼得他是浑身直冒汗。
一旁抓捕刘天虎过来的衙役站在一旁,垂手站立,是不是偷瞄堂上赵功远的神色,然后又偷偷的看了看一旁的几个衙役兄弟,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在地上被狠狠责打的刘天虎,也是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三十班子打完之后,,皂班衙役收了板子,站回原位,留下刘天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刘天虎双丘肿的老高,仿佛发了面的红紫馒头,多少年没受过这等折磨了,饶是他有着一副壮实的身板也有些吃不消。有衙役上来给他提上裤子,扶着他爬起来跪好在低,每一下的扯动都弄得他屁股一阵疼。
赵功远见底下打完了板子,睁开眼睛,神色严肃的问道,“堂下之人,报上姓名,哪里人士,到本县是为何啊?”
刘天虎双手背在身后绑着,身子微微向前欠了欠,说道,“回老爷的话,小人姓刘,叫刘天虎,冀州人士,来清河县是寻找我外出经商的弟弟路经于此,没曾想在此地小人感染了风寒,身上的盘缠看病花的差不多了,因小人会些拳脚功夫,就趁着这庙会的卖卖力气,不曾想被几位差大哥误当成飞贼抓来了,小人所说绝对属实,还望大人明断。”
赵功远一听这人说话条理清楚,述说之时也并未闪烁,于是一拍惊堂木说道,“本县暂且相信你所说之词,不过还要待本县继续查访之后方能定夺,来人呀,将这刘天虎先押到大牢候审,王班头,你们先别走,待我再安排些事情。”
刘天虎听到连忙说道,“大人明断啊,小人冤枉啊……”
赵功远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多嘴,再嚷嚷就给我再打二十!押下去!”刘天虎见状连忙闭上嘴巴,不再出声,任凭衙役推搡着自己,将他押入到大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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